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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忍不住看了眼陪同帽子叔叔一起来的顾氏的员工。

    这个员工很眼熟，似乎不是设计部的。

    好像是销售部的人。

    五官似乎不一样了，唯一不变的就是她的发型大波浪。

    按照规定，智雅要进去喝茶，配合他们完成进一步的调查。

    走之前她悄悄给杜莘莘递了眼色。

    对方迅速会意，小心翼翼地从展位的后方小门退了出来。

    帽子叔叔始终没有解释到底是为什么。

    起初她以为只是简单的商战。

    没想到对方已经做好了准备，趁着大家新鲜劲还在，连忙安排了几个似是而非的话题，看上去想要趁乱将她们死死地按在地上摩擦。

    一个上午热搜爆了好几个，大概意思都是智雅工作室非法敛财以次充好忽悠人以及工作室使用不符合要求的产品对人体有害。。。。。。

    这种产品质量问题很容易煽动大众情绪，一个下午有很多来退单并且要求赔偿的。

    自家原材料有没有出问题，杜莘莘心里很清楚，坚持不退不赔偿。

    这样的操作让原本就恐慌的顾客更加激动。

    顾妮娜神色冷漠地盯着对方的展位，一圈一圈的拨弄着怀里布偶猫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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